“不然呢?”
“事关招商引资,本应同心协力,现在您怀疑我,等于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,咱们还怎么搭班子?”
“被你这么一搞,全乱套了!”
“您是领导,您说什么是什么,我服从一切安排。”
市总管盯着董政看了许久,“董副主管,我们要大局为重。”
董政也缓和语气,“是啊,领导,大局为重,但咱们现在最缺什么?钱啊,作为财务总管,我必须尽快钱生钱,不然招什么商,引什么资。
怎么钱生钱?不是搞那些面子工程,更不是给那群拿着高额退休金的人建造救济房,而是扶持一家超级公司,把就业问题解决了。
农业公司啊,他不是工业,不是电子,它能解决吃的问题,只要失业者吃饱了,还有啥事能难住咱们?”
市总管虽气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董政履历丰富,整个泰市没谁辩的过对方,即便是歪理,他也能说的冠冕堂皇。
让三建吞并二建、一建,叫给市里钱生钱。
市里给下岗职工盖救济房,负责该项目的市三建赚不到钱,被他说成便宜了退休资金高的老干部,直接撤走市三建,不干了。
蔬菜公司到了他嘴里,成了粮食公司……
如果你跟他争论,或许他还真敢给市里钱生钱,让高退休工资的人住救济房,让蔬菜公司卖粮食。
总之,老董做啥都是对的。
“董副总管,我希望类似的事情,适可而止。”
“是,领导,今天是我不对,我向您道歉。”
“散会吧。”
老董闻言,走出办公室,转身关门之际,腰板更直。
市总管凝视其背影,坐下点支烟。
他已经不想说,董贼不死,泰市难兴。
而是苦思如何收拾董政搞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