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泽城不断有飞船起落,却是丁家源源不断用飞船运输东西而来。
这一次权力斗争之中,丁家算是一败涂地,被赶出了君炎的权力中心。
丁家举族跟着君承业搬来南麓这穷山恶水之中,不少族人心中颇有怨气。
南麓山高皇帝远,修士大多都是逃犯,动不动杀人劫宝是家常便饭。
镇南王所属不服君承业这个天泽王,跟那些娇生惯养的丁家人摩擦不断。
君承业一边约束族人和部属,一边带着徐稚白上门给镇南王余部做思想工作。
但哪怕带着徐稚白过去,也被冷嘲热讽,说他是想借徐稚白吞并镇南王的余部。
君承业被戳破心事,恨不得杀干净这些大老粗。
但这些兵痞压根不怕,杀光了他也成光杆司令了。
徐稚白不好意思道:“业哥,他们粗俗惯了,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看着又胖又丑又黑的徐稚白,君承业压下了内心的反感,挤出和煦的笑容。
“没事的,我再多找他们谈谈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我相信他们会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徐稚白看着他,动情道:“业哥你真好!”
她一把熊抱住君承业,君承业没能感觉到带球撞人,因为她的肚皮先一步顶到了他。
此刻徐稚白用两只肥胖的短手紧紧箍着他,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父王出事以后,就业哥你对我不离不弃了。”
本就长得又黑又丑的徐稚白哭得稀里哗啦,显得更丑了,泪水鼻涕不断往君承业身上抹。
一直都还绷得住的君承业瞬间有了生无可恋的感觉。
还是杀了我吧!
这南麓,谁爱管谁管去!
“业哥,你怎么不说话?”
徐稚白抬头问道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