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听晕了。

姜小狗道：“继续说。”

徐雪娇道：“所以，既然是生意，那么敌人和朋友，对手和伙伴，身份的转换就在一瞬间！”

姜小狗笑了：“第二呢？”

徐雪娇道：“这笔钱你们怎么追踪我不管，但是从现有的资本盘面，利用程文区把生意做大，是千载难逢的机会！不怕告诉你，当初陆程文要做程文区项目，我、冷清秋和陈梦云，投入的资金都超过百亿！为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就是因为我们都认为陆程文有利可图，都看到了程文区建设背后的巨大经济拉动力！不怕告诉你，今年雪城的资金流动和政府收益，第一次达到了万亿级别！而且三万多亿！”

“这个项目一旦结束，赵市长会光速被提升！但是在程文区完工之前，他的位置雷打不动，现在谁也害不了他！雪城，连省会都不是的边远小城，这个政绩，这个资金流动的体量，可怕不？”

“整个城市的各行各业，都吃到了巨大的红利，哪怕你是个摊煎饼的，这几年都是风口！我们三家这一年，资产几乎翻倍！明年更都是重头戏。陆程文给政府捐大楼、捐学校、捐公园、捐厕所、捐桌椅板凳、办慈善晚会……这些钱都哪儿来的？你真以为他家里有印钞机？”

“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去做这些事？那是因为，做了这些，他可以拿到更多的资源、项目，可以得到的利益是无法用数字衡量的！”

“五年前的霍家，会多看陆程文和我们一眼么？现在呢？霍文婷隔三岔五地就要来北国，还要找到陆程文，连哄带骗地让陆程文跟她合作……”

姜小狗其实有很多已经听不太懂了。

他平静地打断：“你觉得，我现在应该怎么做？”

徐雪娇道：“你很清楚的。”

姜小狗笑了，掏出电话，拨通了陆程文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