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起来像是个人,行为也像是个人,可哪个人会教竹子背诗?
“我爸爸?”狂彪也喃喃着:“我没变异之前的事记不太清,但我原来是有爸爸的吗?”
啊这。
竹叶子哗啦啦垂头看着自己的根部:他的爸爸是怎么生下他的呀?是开花种子落地死掉了,还是靠竹根繁衍?
为什么不是妈妈?
这事儿一人一竹都想不通,最后周潜将五根竹子拖拽着往院子前走去:“没事,我明天问问小榆,看能不能想办法找出你爸爸——”
说到这里,他又扭过头来警惕道:“你爸爸不会也是个天天只想谈恋爱的渣竹子吧?又或者是个话痨?植物的变异性会遗传吗?”
这个家其实承受不了第二个话痨的。
狂彪“哼”了一声。
……
狂彪有爸爸这事可大可小,但显然没有竹子重要。如今房门前烧着熊熊火焰用做照明,周潜拿出砍刀来,利索地在竹竿上劈了条缝。
而后砍刀一路下压,很快就将竹子都剖开了。不过竹匾是用来发豆芽的,所以他这次就不能剖成那种又扁又宽的篾片了,反而是要留成粗粗的竹丝。
这个活儿不熟练的人做起来有些难度,但周潜之前好歹也做出好些个失败品,如今劈竹丝的动作是又快又利索。
等到林雪风种完地,他已经劈完两根竹子了。
……
水珠裹豆子这种新的锻炼方法,也是林雪风今晚突然想到的,怀榆门前两亩多的菜地全部种完,他的消耗属实有点大。
但还好,并不算负担,因此回来时两人聊着发豆芽的安排,同时还要琢磨摆摊怎么安排。
按怀榆的想法,摆摊这么有意思,她肯定是要去的。但吴越的事不解决,林雪风不建议她一个人:
“虽然他现在状况未明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