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爱洗,并不是不会洗。
他接过怀榆简单扎起来的草把后,熟门熟路的舀出一盆火灰,就用草把粘着,刷洗锅碗瓢盆来。
但动作确实是有点生疏的。
怀榆见状,不由好奇:“你以前在防御军里,都不用做这些事的吗?”
周潜顿时得意起来:“我是我们队里作战能力最强的。”
“每个月只需要打一个赌,他们输了就会干活儿的。”
“我输了我给他们花分买东西,他们输了就做这些杂活儿。”
双方有来有往,乐此不疲。
这种行为怀榆很难评价,但现在周潜都一个人住了,她只能叹口气,惋惜道:“那惨了,以后没人跟你打赌,你每天要刷三次锅了。”
要是吃夜宵,还得四次呢。
周潜:……草率了。
……
讨人厌的家务活儿终于做完之后,怀榆又从周潜屋子里翻腾出两个大筐来,推着自行车跟他一起慢慢往自家走去。
顺便还有条不紊的做着计划:
“等会儿你帮忙搬缸,顺便再砍些柴。我去菜园子里给你多摘点菜……周潜,你胃口好大呀!”
中午他一个人吃了两碗米——那两碗米蒸出来,怀榆一个人能吃两天!
还有那么大一盆的牛蛙野鸡肉和炖杂菜,也被他风卷残云扫荡一空。
想到这里,怀榆突然又庆幸起来:“还好我有异能,不然要种多少菜才够你吃呀?”
顺带嘱咐他:“你忙完了再找狂彪要几根竹子,给我搭几个晾菜的架子吧。我多晒些干豇豆,这样天冷了,你也不至于没菜吃。”
“对了,你会编竹帘吗?就是可以晾菜的那种?”
三言两语,这一下午的活儿都安排的满满当当,而周潜则怀疑的看着她:
“如果我不做你邻居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