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会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怀榆疯狂摇头:“你没吃!当时你都昏迷了吃不动,都泡成水了。”
但这跟吃有什么区别呢?周潜低头盯着自己的腿看了又看,再想想刚才那那棵胖人参的洗脚水,心想这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。
他可是铁血铮铮的防御军,最难的时候什么没吃过?区区屎壳郎的——
“泡成水的话,我当时在那个桶里泡着,还有我的脸……”
他下意识伸手,摸了摸脸上狰狞的两道疤。
怀榆也跟着看了两眼,随后破罐子破摔道:“你看,我都没说,你非要追根究底……我们克太郎又不玩粑粑,你能活下来全靠它呢!”
“再说了,它的克郎球卖出去很受欢迎的,别人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。”
“周潜哥哥,你可不要辜负了好东西啊。”
……
这场谈话以周潜的沉默彻底终结。
克太郎对此一无所知,仍旧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工作。浑然不知有人沉默的跟着它,从屋子一路来到了远处的山坡后面。
它在那里找到了一堆匍匐在地的变异莓果,填进嘴里后不断咀嚼,不多时就吐出来一堆红色干絮渣渣。
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原理,但很快,却又见克太郎手脚并用,将他们团成了那艳红的圆球——
周潜的精神最终还是受创了。
他跟怀榆告别:
“我先回去捋一捋脑子再来吧。”
在澡盆里泡了三天,那五彩斑斓的球化成了浑浊的水,从头到脸,从嘴到胃……
铁骨铮铮的防御军也是需要一点心理建设的。
……
真奇怪。
本来枣子叔要喝克郎球,怀榆千般推诿万般抗拒,如今卖出去都还有心理压力。
而轮到周潜接受不能,她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