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事情确实不可控,他只好又端过不锈钢盆,一勺一勺接着往嘴里塞饭。
有了这个插曲,变异值到5位数以下的豇豆猪油渣焖饭都仿佛没那么香甜了。
突然!
周潜想起来一件事——
吴越将军回帝都之后,曾打来电话问过怀榆的名字和样貌……
嘶!
他浑身一个激灵!
自己当初怎么回答的来着?他捋了捋记忆,转而忧心忡忡地问着怀榆:
“你对吴越将军怎么看?”
怀榆看他一眼:“你要听实话啊?”
周潜瞪她:“赶紧的,别打岔。”
“我没打岔。”怀榆咕哝着:“我是怕你特别崇拜他。他把我房子都弄坏了,你还让我别怪他呢!”
周潜:……
他那不是……
他那不是想着蔷薇走廊,对吴越将军有滤镜吗!
再说了,对方年纪轻轻出生入死,尊重一下也是应当的吧?
但此刻,一想起他曾经打听过另一个叫huai yu的人,周潜心里就麻麻赖赖的。
总之,他盯着怀榆:“就说实话,你对吴越将军怎么看的?”
怎么看的?
怀榆想了又想,最后还是靠本能吐出两个字:“晦气。”
“什么?”周潜愣住了。
“我说他晦气!”
“又做贼偷东西,又冠冕堂皇,完事了道歉也不道一句拍屁股就走人——他以为赔个分给我盖房子我就会感谢他吗?”
“我本来住的好好的,稀罕他来给我拆房子吗?”
“哼!别以为我不知道,房子里的东西都是你自己想法子加进去申请的。帮我盖房子的是你的朋友和战友。”
怀榆想起来就生气。
树屋这里不方便,那里不方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