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支细白高瓷花瓶里的蔷薇也被削成了两段,落在了青砖上。
但瓶子面前那枚晶莹剔透的冰雕却消失无踪。
怀榆愣住了。
她勉强止住了哭声,但却止不住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落。
可睁着朦胧泪眼在屋子里一通翻找,都没有看到那枚冰雕的痕迹,连冰雪碎片也没有找到。
她的难过终于再也止不住了。
是……是谁来偷东西吗?
为了偷林雪风的冰雕吗?
可为什么?为什么还要把她的屋子弄成这个样子……
这是她的家啊,她那么辛苦,山上山下,那么多的汗水……
她太难过了,难过里还带着怨恨,却又不知道怨恨对谁,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来这里,只为了偷那个冰雕。
想了想,到底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来到了蔷薇走廊面前。
“你……你有没有……呜呃……有没有看到……呜……”
她哭得开始打嗝,根本止不住,但还是艰难的把话说出来。
“看到是谁……呃呜……是谁啊?”
在这一刻,她真的好想好想、好想像林雪风那样厉害,要把毁掉她房子的人狠狠削成几段才行。
蔷薇走廊簌簌而动,叶子和花瓣摇摆着,却仿佛带出了古怪的幸灾乐祸和欢喜。
怀榆茫然着,一时也拿不准它的情绪了。
而就在这时。
不远处有好几辆车子开过来,最后艰难的停在半路,周潜的声音传了过来:
“小榆!”
车子上下来七八个人,各自全副武装,手持着宽大的盾牌。他们踟蹰地站在那里,并不敢接近。
而为首的周潜面带愧色,纠结半晌后艰难向前行了两步,却在那一瞬间,只见蔷薇走廊所有枝条如同簌簌窜动的长蛇,钢铁般冷硬的尖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