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草堆飞去。
虽然距离空的够远,但燃烧这种事,一丁点的风险也足够危险了。
怀榆:……
就,干草是不能再这样放了!
她看了看一旁被净化片净化后的水,底下厚重的沉淀物。再拧开一旁的矿泉水桶,倾斜着大红桶,小心翼翼的将净化后的水倒了进去。
天色有点晚了。
但今晚要用到水,怀榆于是提着红桶重新出门,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底下的沉淀物清洗干净,而后又提回了半桶水。
火光跳跃着,整个树屋的光亮已然足够,这比她前几天被迫天黑就闭眼的状态要好出不知多少。
还剩下几块青砖,她干脆拿它们搭了个小小的台子,将自己今天得来的牙膏牙刷等都小心的放在上面。
至于两卷宝贵的卫生纸和卫生巾,那自然是摆在自己床头的青砖上了,c位可见一斑。
这么一番折腾,等怀榆再一次往火堆里填了柴之后,感觉今天的营养液都变得美味了。
而肚子填饱之后,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!
塑料矿泉水桶里的水小心翼翼倒在盖子上,新的硬毛牙刷拆封……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刷了两遍牙,怀榆这才畅快的笑了起来!
谁懂啊!口腔里清新舒爽的感觉,实在太太太美妙啦!
她找了根干枯树枝架在框架上,高度和方位正好在火堆的侧方,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——
一件袖子上破了大洞、衣领和前襟也仿佛被人硬生生扯开缝隙、以及脏的已经看不出原色的呃……呃……这什么材料怀榆也分不清,反正大概不是很贵的一件短风衣?
宽大宽大,看得出版型相当一般。
怀榆脱下来就直接扔桶里了。
然后是内搭——一件已经不白的白t,没弹性,但比较厚。
树屋里安安静静,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