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漕船的价格一艘在五百贯。
但这是在和平年间的价格,由于这两年,年轻皇帝的骚操作以及今年的灾害,大周出现了极大的通货膨胀,一贯钱仅仅能购买数斗大米。
而大周货币的购买力一般是和米粮挂钩,这就导致其他的物价也疯涨。
这样一艘艘漕船,价值千贯。
钱还是在其次,最主要的是填补了顾南夕在漕船这一块的缺口。
顾南夕投资建设的造船厂在杭州,造出来的船根本不可能通过内陆河运抵达云州。
可以说,造船上基本上被官家独吞了。
鲁家如此识相,顾南夕对他赞许地点点头:“鲁家家主有心了。”
在顾南夕说完后,一直默默站在大厅角落的一名身穿着官袍的男子,神色肃穆,拿着笔,在一个本子上认真地记录什么。
鲁家家主见状,嘴唇颤抖,嘴角想要上翘,又被强压下去,眼神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。
其他人也看到了那名男子,心中俱是激动不已。
吴家家主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,说话办事直截了当。
只见他较身后的两个奴仆把两个大箱子,搬到中间,自己再上前打开。
“大人,小小心意,请您笑纳。”
箱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圆乎乎,胖嘟嘟的金元宝。
顾南夕更是满意的很:“吴家,对吧?你很好。”
吴家家主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他跟在场的其他人不一样,其他人都想着保住参与政事的权利。
他只想按部就班地做生意,哪怕每年都要给云国公上交份子钱,都是可以接受的!
洪家家主坐不住了,他除了给粮,还愿意给人。
“我们洪家私塾有学子五十二人,自幼熟读经书,童子五人,秀才二十三人,举人五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