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王不喜在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后,总算想起来王九和:“他还消停吗?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?”
负责监视王九和的人摇摇头:“没有,他一直都待在洪福戏班楼里。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补充道:“就是您走的那一日,王九和想吃焖羊肉,我们没让他出去。食肆老板心肠好,为了避免王九和挑事,特意去楼里,当面给他做。”
王不喜点点头,没闹幺蛾子就好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王不喜的右眼皮直跳:“右眼皮跳,是跳财还是跳灾来着?”
一旁的小吏瞥一眼王不喜,轻轻回道:“跳灾。这个信则有,不信则无。”
王不喜可不信这些事,他信的是事在人为,人定胜天!
王不喜刚拿起笔,心里就慌的不行,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又不知道是哪里!
拿起笔,放下笔,反复好几次,最后王不喜决定,顺应自己的直觉去,怀朔镇找王九和。
怀朔镇并没有往日的繁华,很多商铺都关着门。
一直喜欢来怀朔镇消费的胡商也因两军对战,暂停商路。
王不喜路过夏家食肆的时候,撇了一眼,夏家食肆也关着门,估计夏掌柜还没有回来。
鸿福戏班的姑娘们都去抚冥镇的医馆,跟着护士学习包扎知识。
偌大的一个戏楼,就只有王九和一个人。
他依旧坐在那张方桌上,桌子上摆着一壶果子酒,一碟豆子。
王九和一边哼着曲,时不时往嘴里扔几粒豆子,看上去十分闲适。
“你这日子倒是过得潇洒。”王不喜阴阳怪气道。
整个云州都在为两军对战忙碌不休,王九和身为钦差,虽然被自己软禁了,但他竟然真的对战况问都不问一句!
王九和瞥一眼王不喜,嘴角流露出一丝讥讽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