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老婆子把静娘迎了进去。我们去邻舍打听,得知这小院的主人,是一年轻男子。”
苏玄明闻言,瞬间僵在原地。
现场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忽然,一阵邪风刮过,一大朵浓厚的乌云,遮挡住明月。
在一片漆黑中,众人看不清苏玄明的神色,只能听见他沙哑着声音,缓缓开口:“我总要去看一眼,万一,她真的出事了呢?”
话音刚落,明月重现,清冷的月光下,苏玄明的双眼蒙上厚厚的雾气,仿佛下一秒,眼泪就要掉下来。
“唉。”顾南夕轻叹,随即拍拍自己发麻的双腿,站起身,大手一挥,“去!我们都去!”
“好咧!干娘!”
七八个壮小伙,或高挑瘦削,或矮小敦实,此时,俱是板着一张脸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杀气腾腾,仿佛不是要去关怀静娘,而是要去干架一般。
为了节省时间,一行人只用了两架马车,陈逸轩和李明德自请充当马夫。
莹莹月色下,倦鸟归巢,两架马车逆着人流,左避右躲,径直朝乡间小路而去。
苏玄明时不时探出门帘,焦急地催促:“可到了?还有多久?”
苏云亭撇嘴,但好歹有了长进,知晓给别人留面子,只小声吐槽:“头一次见人上赶着去戴绿帽子。一别两宽不好吗?为何偏偏要去扯下那张遮羞布?”
顾南夕从荷包里掏出一小块蜜饯,塞进苏云亭的嘴里:“云烟多吃豆花,你就多吃点蜜饯。”
苏云亭腮帮子鼓囊囊的,含糊不清道:“为何?”
苏云烟正专心地给顾南夕剥瓜子壳,听到问话,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你命里缺甜。”
顾南夕抚额,又往苏云烟嘴里塞了一个蜜饯。
这两家伙,半斤对八两,谁也别说谁。
马车疾驰,很快就来到一处京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