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你哪天累了,可记得和我说啊。”
见他不愿,东家最后也只好作罢。
待到三十四这年,徐宁被媒婆介绍了一批又一批的女子,生得漂亮但出身贫苦的,生得结实但脾气火爆的,还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,皆入不得他的眼。
不知为何,他没办法对这些女子产生情愫,他似乎习惯了一个人。
此后的半年里,徐宁厌倦了媒人一次次的上门,就推辞了此事。
数年弹指而过,三十七岁这年,徐宁卧病在床,病入膏肓,濒死之前,整座宅屋都寂静得可怕,有阴森森的氛围在无声渲染开来。
徐宁则是格外的安详,他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若纸,眼神黯淡,回首着一幕幕的过往。
这一世,似乎过得尤为不错,不缺衣食温饱,也不与人争强好胜招惹灾祸,更不受战乱之苦,对他来说,已是极大的圆满。
病床前,有几位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,长跪在那里,嚎哭个不停,鼻涕泪水一起落。
这些都是早年和徐宁在酒楼里打工的伙计、厨师,二十多年下来的相处,结交深厚情谊,如今徐宁患病早逝,这些老友,个个哭成泪人。
“掌柜,您别走啊,您别走”
“您走,我们怎么办.呜呜呜.”
“掌柜.您再撑会儿,张小二已经跑去医馆那儿,他们待会就来”
有人紧紧地握着徐宁冰凉的左手,一时间神情慌张,不断哀声求他再坚持一会儿。
“呼”
躺在床上的徐宁,意识愈发模糊,眼前越来越昏暗,只能隐隐约约地听见旁人的哭声。
随后,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,回光返照,留下遗言。
“我走后,随便找地埋了吧”
“屋里.的.就给你们了.”
“老伙计.”
匆匆说完几句,徐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