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无法克制恐惧,连呼声都变得颤抖。
尤其是望着那步步走来的两道身影,他下意识地往退去,“陆...陆..瑾?!”
“李慕玄,你的死期到了!”
陆瑾杀意沸腾,眼神冰冷,彻夜的不眠,刻苦演练,为的就是这一刻。
他势要把眼前的祸源镇杀,拳骨已是轻握,筋脉力量复苏,抵入完美状态。
山地无法承受姜漠的力量,随着他每步的脚印落下,都踏裂蛛网痕迹,他望着前方衣衫褴褛的男子,问:
“你就是无根生了?”
“和我说说你的父亲是谁?”
话语淡漠,清楚地响彻八方,听得一众名门心颤。
虽相隔数十或近百米远,但那黑衣白发男子所带来的压迫感,丝毫不亚于一柄锋利的刀剑抵着他们的咽喉。
年逾四十的无根生,第一次荒唐地感到无力。
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,充斥身心,爬满每一寸肌肤,饶是有阴棺后手,他也无法说服自己保持冷静。
哪怕段上人的尸体近在咫尺,他都没有时间去垂眸凝望,此刻大脑正飞速转动,思寻对策。
然而,与那浮现赤金道痕的双眸对视之后,他倏忽意识到局面已然失控。
就在他喉结滚动,嘴唇蠕动,想说些什么的时候。
“三.....”
“咻——!”
罡风可怕,一道残影快到所有人都无法捕捉,盛怒之下姜漠,瞬间杀来,骨节分明的五指如仙人降罚,猛地扣住无根生的面门,往一侧山岩甩去。
“轰——!”
炮弹般的身影砸出深坑,山岩碎裂,满是惨烈的血迹,气息虚弱,仅一个照面,负有全性掌门凶名的无根生,被打得重伤,甚至可能濒死。
“掌...掌门...”
黄豆大的冷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