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性诸魔。”
“若有畏惧、犹豫、仁慈,甚至连仇恨都不够彻底,怀有‘兴许全性有人无辜’这种荒唐的想法,就留在山上罢。”
话毕,姜漠发丝霜色褪去,一身炽烈的炁息消失殆尽,往着道庭走去。
......
深夜,盘坐静修的姜漠,听见屋门轻叩,微而睁眸。
“师叔!澄真师兄、似冲师叔都醒了!!”水云在走廊汇报,声音激动。
姜漠起身,与之一起来到药房。
当他跨过门槛时,被陆瑾悉心照顾的二人,猛地抬首,霎时呆住,时隔二十多年,他们再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,不禁落泪。
“师兄,小澄真,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姜漠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,随即让水云、陆瑾先出去。
待二人告退,浑身缠着绷带的似冲,早已哭得不成样子。
一旁的澄真,倚靠床栏,苍白的脸上,划过数道泪痕,饱含思念的话语,轻声道出:
“师叔....”
“在..莫哭。”
姜漠伸手向前,还是像小时候那样,捏着他的脸,调侃:“再哭,可就成花猫了。”
“高兴...见到您回来..什么都值了。”澄真哽咽,眼睛哭得红肿。
似冲失声痛哭,满是皱纹的脸上,热泪横流:“师弟...师兄不在了..”
“没事。”
姜漠轻抱这个小老头,安慰:“小陆瑾都和我说了。”
“三一的根,没断,如今我也三重了。”
似冲、澄真无不声音颤抖:“真的吗?”
“倘若不真,又如何把你们从那全性的龙潭虎穴救回来?”
姜漠轻笑,运起玄功,半边的躯体都完全炁化了,呈现炽白色的先天一炁,随即重新聚拢。
“好..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