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二愣觉得自己的“培训”真是啥意思也没有，按照书上的说法，就是“洗脑”：趁着年轻多搞些钱，以后日子就好过了；技术上的话，只要上工，客人说啥就是啥，然后是一些简单的穴位和话术，剩下的，靠自己的“聪明才智”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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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康乐哥”二愣到了贵宾休息厅，见到四个穿着浴袍的女子，奇怪的是她们都很年轻，二十来岁，长得都不错，打扮得也很……高级。气质有些和这里的客人不同，她们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，看来要不是富家女，要不是做来钱快的生意的。她们的四周，有四个很精干的男子，一副保镖相……这些判断都是培训内容——“望闻问切“——与中医竟然一样……

“各位姐好。”康乐按照培训的语言回答。

“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康乐哥？“一个瘦点的女孩问道，“我看也就是一般嘛，至少长相一般吧。”

“是啊。我是康乐。“他语气学得已经非常程式化了，环境锻炼人……

“你比我们还大吧？”另一个微胖的女孩说道，“你多大了？”

“我二十五岁。”他其实出生还不到一年，不过他是按康乐的年龄报的，二楞记得非常清楚：康乐告诉自己过，“二愣，你一出生就是二十五岁。”然后他想了片刻，又说，“二愣，你可能永远都会是二十五岁。”

“啊？二十五岁了，那不是该退休的年龄了吗？”又一个女孩子问道，她对着一个一直不做声的女孩子说：“莫小姐，我看算了。”叫“莫小姐”的，看来就是漂亮宝贝的老板了？好年轻啊！

二愣已经明白这几个人是来找茬的了。不过，他心里默诵着“规条”，仍然笑嘻嘻地回答：“我还才来混口饭吃，希望各位包涵，如果不喜欢，可以换人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我们可能搞错了，请你们换个人来吧。”莫小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