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寸更比一寸白,像心口被万千利刃穿胸而过似的。
他唇角紧绷,隔了许久才道:“并不是玩……”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,一咬牙道:“其实我……”
我摆了摆手,不想听他再多言,转身往屋里走去:“我再和你直说吧,我不收徒是因为以前收过徒,只是那徒弟背叛了我,我被伤透了心,再也没法信任任何人。”我顿了顿,“至于这乱七八糟荒谬至极的男女之爱,更不适应我了,活了千八百年,没动过几次心思,现在更是如此,你呀,趁早走吧。”
入里屋之前我回头看了他一眼,却见他面色煞白,垂头看着桌盘狼藉,落寞得像一个被撕碎之后抛弃的破布偶。
不就被拒绝一下,至于难过成这样吗,我撇了撇嘴,兀自回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