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前段时间。”
“逐流城的城主就渡了。”
“逐流城……”孟如寄多少年没吃过没钱的苦,就这短短半个月,她在关于钱财上面的口舌辩驳是完全比不过大绿小红的,只被气得在原地嘀嘀咕咕,“那是城主啊,多少人才出一个城主……”
大绿闻言,正义凌然的斥责孟如寄:“可别说机遇!”
小红跟着追击:“也别说气运。”
“那赚不到钱,总不能是钱的问题吧?”
“那一定是你的问题啊!”
“少从别人身上找借口。”
“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。”
“为什么就别人能赚钱呢?”
“怎么就合该你赚不到呢?”
这一句句,一声声,孟如寄觉得全都不对,但她一时又完全找不到反驳的话语,自己在原地被气得头昏脑胀,闹心得不行。
打那阴谋诡计的食人歹徒的时候孟如寄一点都不头疼,现在却被这赚钱的事气得心肝疼,只有在这件事上,她觉得自己可真是正儿八经的虎落平阳被犬欺!
狼狈!
孟如寄这边摁着太阳穴深呼吸,在渡口上踱步平复自己的心情,而另一边牧随也捂着头,在忍耐着痛苦。
小红偷偷瞥了牧随一眼,随即往后退了两步,然后倏尔发力,一头向牧随撞去,大喊着:
“我让你上次推我进奈河!”
“咚!”的一声,小红直接把陷入痛苦中的牧随一头撞出渡口的木板!
“牧随!”
孟如寄反应过来,大喊一声,立即扑上前去,一把拉住了牧随的胳膊。
而牧随比孟如寄沉,她拽住他的同时,自己也被拖出了渡桥的木板,她用脚卡住渡口木板的缝隙,这才止住了去势力,但这也让她半个身子都掉在了渡桥外面,支撑艰难。
孟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