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如果要动用牧随的话,还得考虑下,衙门能给多少赏钱……
“我有分寸。”孟如寄拍了拍妙妙,“你也不必同那食客置气,不患寡而患不均,他叫的最大声,可贼要抢了他家,他只会叫的更大声。”
妙妙气得跺了一下脚:“我就看不惯他。”
两人说话间,食客已经被老板劝走了,孟如寄望着那食客的背影走进小巷,恍惚间,好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跟他一同走进了巷子,而那个人有点像……
牧随?
不是让他待在小屋里吗?
孟如寄探头想再去看看真切,可那人已经走进小巷不见了。
而此时,孟如寄面前写着“做工”的木板被人用木棍敲了敲。
孟如寄抬头,看见了一个身着一身劲装的男子站在她的小摊前,来人带着一个黑色的包裹。
“帮忙送东西吗?”男子声音低沉。
来了生意,孟如寄决定放下疑惑,相信牧随,因为这小半个月来,牧随丝毫没有恢复记忆的征兆。他还是像个小野兽一样,对外戒备,对她却很亲昵,完全信任她,听她话,就像真的把她当姐姐了一样。
他应该,不会违逆她的“命令”……
孟如寄算漏了的是,她刚看到的人影,还真是牧随。
牧随在街上自然也是看到了孟如寄的,看她在和妙妙聊天,也有生意找上门去,他克制住了自己想要靠近她的冲动,快步走进了小巷里。
自打孟如寄不让他去抓贼之后,牧随确实老老实实的听孟如寄的话,在小木屋里呆了……
两天。
因为孟如寄每天出去做工的时候都会交代他,“你打坐试试。”
于是他试了两天,就试出来了,不行。
不是孟如寄教的不行,也不是他不行,而是这个地方不行。
他对于修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