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晨又道:“你再拼,顶多就多拿几张毛爷爷。你瞧你现在,你知道你现在是为了生活而工作还是为了工作而生活?你是女人,干嘛搞得自己像个要买新房的苦逼男人一样?”
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无言以对。最后只有转移话题道:“你才二十几岁啊就和我妈说一样的话了,喏,你不是要见我的男朋友吗?自己联系去吧。今天晚上那个舞会他去我就去,他不去就拉倒。”
我将落在被子上的便利贴捡起来贴到她头上,提了包便出门了。
我认为,如果程晨缠着我一定要我去参加,那么将陈尚言拖过去无非是一个上上之策。
我想秦陌之所以那么反感我,或许就是因为我曾经与他发生过一夜情,他怕我对他纠缠不休。想来他这样的男人以前肯定也遭遇过那样的事。所以心底一直对我戒备着。
我把陈尚言带去在他面前晃晃也好,省得他老是像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一样提防着我。
与施工师傅们一起忙到中午,陈尚言先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程晨已经去找过他了,今天晚上能陪着我一起去参加舞会。只是他有个手术要做,可能会晚点到,让我先与程晨一道过去。
我没想太多,答应了。但是如果我知道陈尚言的晚一点是晚到那个地步的话,我是宁愿去医院守着停尸房等他,也不愿意与程晨先去的。
下午四点,程晨开着车准时来接我。她先看了我一眼道:“何夕,丫怎么渡了个这么老实的陈仓?这货不是以后都得被你压着走?”
我撇了撇嘴角,没搭理她。
她也不多说:“走吧,先把衣服什么的换了。”等我们换好衣服化完妆已经是六点过了,我饿得受不了,一进舞会大厅便扔了程晨,躲在角落里吃东西,打算等着陈尚言一来,我挽着他在秦陌眼前晃一晃就闪人。
可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