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巴着眼看了一会儿,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转过去看远方的烟火。对荏九来说,过于美丽的东西就该像烟火一样,只能远远观望,然后看着它转瞬即逝……
忽然之间,身边有道强光一闪,荏九微惊,转头一看,却是楚狂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在那块石头上穿了个洞。
“你做什么?”
他没理荏九,随便从兜里摸出一根绳子穿上,递给荏九:“戴在脖子上就不会掉了。”
荏九没敢伸手接,但要论心里的感动,若说没有,那绝对是骗人的。她默了许久:“你不是说……我太粗糙了吗……我今天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,我确实是这样的个性,这辈子也不指望改了,所以,这种东西我还是……”
楚狂没再听她废话,手臂绕过荏九的脖子,在她颈项背后将绳子套上,打了个死结:“回头你找到好看的绳子就把这个剪了换一根。”他做完这些事都没看荏九一眼,自顾自的将刚才拿出来的工具往兜里揣。
“另外,以前在舰队中,我曾听人探讨过关于婚姻关系的话题,今天对阁下的评价是引述他们的结论。但……”他话音微顿,身上的东西都已经装好了,他目光只好落在烟花绽放的地方,清咳一声,“我并未嫌弃阁下的性格。其实就我看来,阁下现在这样已是很好。只是从别人的角度出发,我不由得为阁下下一段婚姻感到担忧,所以……”他顿住,抿着唇似在斟酌语言。
荏九愣愣的望他。
楚狂憋了许久,最后一声叹息道,“抱歉,说了让你伤心的话。”
荏九沉默了半晌:“你说什么?”
第一遍已经说出口,第二遍就好说多了,楚狂垂头认错:“抱歉,说了不该说的话。”
“开头没听清楚,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抱歉……”
“还是没听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
楚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