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一些障碍那是不可能的,不说别的,只要是那些主管部门把贯彻自己意图的脚步放慢一些,那么就可能一切都耽误了。
他现在想要的是时间,所以,他只能是采取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运作,他也知道,这有一定的危险,一个把握不准就可能出事。
如果说司南下和成千鹤的较量中,刘振东是一把刀的话,那么就在今晚,这把刀刺了出去,可是力度却慢了下来。
按照常理,刘振东如果真的想抓左建东的话,至少先把人分成几批,然后进行侦查,如果左建东在会所,那么进去后一下子就摁住了,如果不在会所里,那么就得分出一支人马,直奔左建东的家里去,在那里摁住他,可是他没有这么做。
在会所里大呼小叫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如果左建东在这里还有几个死党的话,那么此刻左建东应该早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了,所以,他要是不跑,也怪不得自己,跑了,这事倒还好处理了。
如果抓到了左建东,那么这件事很快就会牵扯到了成功的身上,根据之前了解的情况来看,成功就是这家会所的后台老板,当然了,这事还得从会所的账目上来解释,如果左建东跑了呢,这就会让成功缓一缓,看他们怎么妥协这事了。
所以,刘振东在想,左建东你到底在哪呢?
此时左建东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直奔江都机场,然后飞赴香港,而是驾车一路北上,反其道而行之,不是去了南边,而是去了北边,他在内蒙古有朋友,想从那里出境,出境后就好说了。
“刘局,那我先带他们回去?”戚风河一直都在刘振东的屁-股后面跟着,想要缓和一下今晚的事情,但是刘振东一直都没搭理他,就在那里晾着他。
“你现在是请假时间,再说了,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,你心里没数吗,戚风河,你的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违规违纪的事情了,你在这里吃喝玩乐,没少为这里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