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口子不是在家吗,我怎么敢去,再给我剁了,我才不冒生命危险呢”。万有才说道。
“就是他让我带你回去的”。林雅迪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他疯了还是你疯了?还是你们两口子都疯了?”万有才一下子睁开为了眼,精神好了很多。
林雅迪看看门口,走过去关好了门,然后坐到了万有才的对面,看着他说道:“这事我都不好意思开口,但是我要是不离婚,我也只能是试试了,我要是不试试,我就得守一辈子活寡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万有才眯着眼,看着林雅迪,不知道这娘们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万有才问道。
“嗯,我想想这事该怎么说,唉,我要是说这事,你可不能告诉别人,也不许笑话我”。林雅迪说道。
万有才不说话,看着她,点了一支烟,等着她说话。
“赵永清不是因为车祸伤了那地方吗,然后就不行了,所以就到处看,但是花了不少钱,病还是没看好,我也不知道他从哪个医生那里得到的偏方,说,说……”林雅迪到底是说不下去了。
“说啊,什么偏方,要割肉啊,我可不割给他,疼”。万有才开玩笑道。
“什么呀,不是割肉,是,是需要刺激,他是因为神经受到了损伤,需要刺激才能复苏神经”。林雅迪说道。
“扎针啊,你说的是针灸吧,这个我知道,对有些病的确是有效果”。万有才说道。
“什么针灸啊,气死我了”。林雅迪说道。
“到底是啥意思,这都快下班了,我该走了,回去歇着,这脑子嗡嗡的”。万有才说道。
“我说,我说,你再等会,这刺激吧,就是,就是他看着,我和你……那啥”。林雅迪总算是含糊其辞的表达完了。
万有才听到这句话一愣,瞬即就明白过来了,问道:“我没听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