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一道:“或许是因为我以前也当过药师。”
薛霜涛狐疑,没有追问,道:“丹药和兵器,甲胄不一样,你每个月都可以来领取这个月的份儿;虽然说丹药对修行有裨益,但是爷爷规定每月不可多取,修行还是要靠着自己。”
“嗯,差不多了,去制衣坊一趟便好了。”
制衣坊的曲管事正在处理些杂事,见薛霜涛和李观一来,倒是惊讶,而后就看到李观一腰间多了的腰牌,柔媚的眼睛都发直了些,结结巴巴道:“这,李小弟弟……”
薛霜涛道:“我陪着李客卿来这里取一份客卿的衣物。”
曲管事呢喃:“客卿……?”
她看着那少年人,有些失神,旋即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丝地位分明的谦卑神色来,道:“是,大小姐,客卿,请稍等。”
李观一微微一礼,嗓音温和道:“有劳曲姐姐了。”
曲管事脸上神色一怔,看到李观一脸上神色,旋即那笑意就变得真诚许多,笑道:
“客卿嘴还是这样甜,好好好,包在姐姐身上。”
“定给客卿准备一身最好的衣裳。”
她扭着腰,袅袅地去了,李观一和薛霜涛坐在制衣坊待客所在的地方喝茶,制衣坊的侍女上了些点心,李观一《破阵曲》内气锻打身躯,容易饥饿,慢慢吃了些。
薛霜涛倒是好奇,上上下下打量着李观一:“你之前认识曲管事?”
“嗯,昨日取衣裳时候认得的。”
薛霜涛更疑惑了:“那你为何叫她姐姐?”
李观一手指擦过嘴角一点残渣,放在嘴里,想了想,道:
“因为她比我大些岁数。”
“就这?”
“礼多人不怪嘛。”
交谈短暂结束。
李观一吃着点心,红木椅中间是个小台子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