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看起来似乎是用红木制成的茶几,看似光滑的表面,摸起来却格外不平滑。
“这外面...是贴了一层贴纸?”
季临墨试着在红木桌脚上划开了一个口子。
捏着那层贴纸般的东西,他慢慢撕开。
只见一个没有头颅的尸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——眼前断面平滑割断,头颅仿佛从没有生长过的尸体,躯体摸起来像是木头。
它的四肢就笔直地着地,以背部作为桌面,永远定格成作为茶几的那一瞬间。
“疯子,这些...都是什么...”
身穿校服的少年皱紧了眉头。
客厅内,始终回荡的古典乐曲优雅而又圣洁,完全与洋房内猎奇至极的家具格格不入。
但是正因为置身于圣歌的洗礼中,季临墨越发觉得眼前的一切,已经超出了人类的底线。
“邪神...完全是邪神...”
穿着染血校服的少年咬了咬牙。
为了找到她的女孩究竟是被变成了哪一个物品,他不得不仔细感受每一件猎奇又毫无下限的家具。
“丧心病狂...就为了一己私欲、做出这样...”
季临墨皱紧眉头,但是一瞬间,播放着音乐的电视机猛然停止,闪烁出两个血红的大字。
【虚伪】
季临墨定定看着这两个字,陷入了沉默。
但他也没有耽误多久,便迅速走上了二楼。
此刻一楼已经被他搜索了个遍,女孩藏身地可能多半是二楼。
可是抵达二楼的第一间屋子时,季临墨猛地愣住。
满是灰尘的房间中,堆放了满满的雕像。
而门板上,赫然是指甲抓过的痕迹。
这是她曾经受苦的地方。
怒意瞬间冲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