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他们三个,用三百块钱当本钱,驮回来一百斤带鱼,四百斤渤海干虾皮,三百斤小粒红尾海米。
大伙跟他们买的时候,是按照供销社的价格付钱,供销社那些垃圾货跟三人驮回来的品质根本没法比,用供销社的价来买这些海货,明显是占了大便宜。
一斤带鱼两毛四分钱,虾皮三毛一分钱,海米四毛八分钱。
可是即便如此,最后谢虎山当着众人一算账,扣除三百块本钱,三人刚好赚回来一百块钱,三队拿走三十块,三個人平分七十块,每人到手二十三块三毛三。
当时三队在场看热闹的人就炸了!
仨人连去带回,一共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,三天功夫就挣二十多块钱?
有那脑子灵活的,已经算出来,如果按月算,陈大喜,吴栓子他们三个,能挣两百多块。
这买卖给个县长都不能换啊,因为县长撑死也就三五十块的月工资。
陈大麻子就差当着大伙把儿子拽回家里去,拿改锥钳子把儿子的脑袋打开,看看里面是不是换了馅儿,自己儿子这愣劲,愣是能做买卖挣到钱?
没两天,全大队都知道了生产三队三个傻小子都能驮海货回来挣钱的事。
都没用谢虎山再废话,吴栓子再想去驮海货的时候,旁边有六七个三队的人开口,也要从队里拿本钱,跟着去驮。
虽然吴栓子为了让这些跟自己抢生意的人打消念头,表示非常辛苦,路上为了省钱,没住大车店,路过人家大队的时候用点儿虾皮当人情,换在对方的队部或者农具房窝一宿,吃的也是自己带的凉干粮。
但这显然无法打消大伙搞副业的热情,第二次去了八个人,陈大喜没有去,换成了陈大麻子,八个人仍旧驮回来一堆海货,只是这次大队内部消化不掉,开始赶集摆摊。
生意仍然不错,往往刚开集没多久,就能把摊位上的货卖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