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贞跟做贼一样,把好像烫手的姨妈带塞回大褂口袋,俏脸从耳垂臊红到脖颈,她一个农村女人虽然没用过这么高级的东西,但去县里国营商场见到过。
谢虎山难得面无表情,语速极快的开口:
“别多想,没别的意思,你这两天不来了嘛,配合卫生棉使用,没那么难受,免得你影响副业组工作,记得一天一换。”
他必须要快速解释,说慢点,他怕韩红贞的耳光就得抽在自己脸上。
虽然解释的足够快,但韩红贞脸上仍然遍布羞怒之色,丹凤眼杀机浮现,这也就是老猛没帮她找到一把适合女人佩戴的长剑,不然谢虎山估计韩红贞能拿剑捅死自己。
在韩红贞看来,哪有大小伙子虽然送人家这种东西的,他怎么没被国家当流氓抓起来?
而且非亲非故,就因为一个副业组的,就把这个发给自己?
更严重的问题是,这个流氓怎么记得自己的日子?
“我昨天去吴大婶那摊统账收钱的时候,看见她烧了一包干净的草木灰,猜出来的。”谢虎山解释道。
这个年代,来月事的农村女人,垫草纸都觉得奢侈,一般都是一块布里包上些干净的草木灰应付。
“挺大个人你怎么不学点好儿呢!我回去收拾下水了!老猛,走了!”韩红贞红着脸抓着大褂和卫生棉,招呼老猛拉上车做贼一样准备跑回家,甚至忘了问姨妈带来源,这种东西不可能是别人送的。
谢虎山看着韩红贞走远,大声说道:
“我这都是基于纯粹的革命同志友谊,你要不好意思,我就对外说栓子托我送给你的!让大伙夸栓子就行,这样对栓子名声也有帮助。”
“滚!谁跟你这种人革命同志友谊!”韩红贞远远扭头瞪了谢虎山一眼,开口啐了一声。
“这年代有啥好的,女人连卫生巾都没得用,还是得港岛生活舒服,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