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偷东西,连忙为谢虎山作证。
虽然谢虎山明目张胆占集体便宜这事她觉得不对,她要如实跟马老五汇报,但不能因为瞧对方占集体便宜不顺眼,就顺嘴污蔑他偷东西。
马老五听到谢虎山没有其他行为,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,他是组长,他让你们谁歇着你们就歇着,反正最后他那个组的帐出了问题,亏了队集体的钱,年底拿他个人的分红补,他说安排哪个人了吗?”
“他没说。”韩红贞对马老五如此淡定的反应,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
一个社员,副业组组长,擅自做主要安排其他社员加入,生产队长居然一点都不生气?
“咱队哪个劳力是他喊一嗓子就能跟他走的?就算是红兵,马三儿,大喜他们要去,也得先跟我说清楚。”马老五拿起烟袋吧嗒了几口,最终看向韩红贞:
“那小子沾上毛比猴儿都精,私自从生产组喊社员去给副业组帮忙,这可是大事,社员也好,他也好,不经过我同意,那就等着挨批评,他不可能这么干……”
发现韩红贞瞧自己眼神有些不对劲,马老五把烟袋挪开:“小韩你咋看我呢?有啥话直说。”
“谢虎山说他给五叔你送礼了,你才把他调去副业组当组长,现在他往组里加人,明显是犯错误,五叔你……”
“这犊子是这么跟你说的?给我送礼了?”马老五看向韩红贞。
韩红贞点点头。
“这臭小子……也没说错,是送了,不是送我一个人,是给咱队白送了三十车大粪,这小子愣是一分钱没花,从县城那老些人手里忽悠来三十九车纯粪,最后还……”马老五前面几句说的兴高采烈,说到最后俩字,情绪有些低落:
“最后他个王八艹的还啥事没有,咱大队都把我当骗大粪的幕后黑手。”
韩红贞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,马老五沉默了片刻,打定了主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