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喜欢咬她,或是轻,或是重,带着难以言说的酸疼感,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感官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馋她,还是恨她,每次都非要狠狠折腾她一番不可。
温黎脊背贴在冷冰冰的钢板上,竭力挣扎着去推他:“霍远琛,你也不想被小区的保安看活春宫吧。”
男人毫不在意地“嗯”了声,伸手按下了电梯键。就这会儿工夫,他也没闲着,低头在她胸口种了颗“草莓”出来。
这是一梯两户的格局,电梯门开的时候,温黎听见梯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,慌乱着去遮她的领口。
手却被紧紧攥住,脑袋也被强硬按在他胸口,男人抱着她出去,捂得严严实实的,一点也不给别人看见她的样子。
温黎听见外面的人说话声暂停了一瞬间,尴尬得脸都红了。随之一想,她又不常住这里,丢人也是霍远琛丢人,与她何干?
这么想着,心里也就坦然了。
两人进了屋子,霍远琛反而放开了温黎,命令她:“去洗澡。”
温黎往主卧看了一眼。安雯人不在,东西还没拿走,很大一个行李箱摊开着,里面却是空的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趁机往里面走:“我拿件换洗的衣服。”
说着把衣柜打开,就看见她原本放在里面的衣服都不见了,半个衣柜里挂着的都是小女生爱穿的颜色,红的粉的都有,和另半边霍远琛那些黑白灰的西服衬衣形成鲜明对比。
温黎没说话,看着霍远琛,意味深长地笑。
他皱了皱眉,淡淡解释说:“安雯把你的衣服拿去客房了。”
“哦。”
温黎去客房拿衣服,出来的时候笑眯眯问他:“所以,霍教授,你这是打算一座金屋藏二娇?要不我跟她排个班,她一三五,我二四六,剩下周日随你心情?”
霍远琛眉毛皱得更紧:“你在胡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