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也取了饭菜,表情美滋滋的返回了内堂,且特意伸手关上了房门:“这早起便有酒有菜,神仙也就过这日子了。”
“幼主生性洒脱,着实令人羡慕。”
“没外人,别舔别舔,真的很痒。”
“……!”
二人一边从食盒中取出酒菜摆好,一边像平常一样斗嘴闲聊。
没多一会,四碟小凉菜摆在了桌上,而任也则是亲自斟满了两杯酒。
他脸上泛着灿烂的笑容,端起其中一杯酒,轻声道:“来吧,你我共饮此杯。”
“好好……!”
枫林端起酒杯,老脸也是笑开了花,与任也相对而站,颇有一些狼狈为奸的意思:“老臣先干为敬。”
“嘶……!”
就在这时,任也突然吸了口冷气,皱眉道:“先等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你我共饮这一杯,怎么也得有个由头啊。”任也缓缓放下酒杯,轻声道:“让我想想,什么由头合适呢?”
“不着急,慢慢想。”枫林瞧着他,也缓缓放下了杯。
“你坐,你坐。”任也摆手。
枫林弯腰落座,不在多言。
内堂昏暗,静谧的如鬼屋一般,只有几缕被遮挡住的光线,照耀在了那一老一小的身上。
相对无言,相对沉默许久过后,任也缓缓抬头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只声音沙哑的说道:“讲个故事,作为这一杯酒的由头吧。”
枫林表情平静的点头:“幼主有如此雅兴,老臣定当洗耳恭听。只不过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?”
“一个《老臣与幼主》的故事。老臣谋划三地,将帝王将相玩弄于股掌之间,窃宝布局,屠城杀人,又引边疆之地混乱,行千里流血之事。他算计了所有人,却唯独助幼主功成。”任也怔怔的看着他,轻道:“事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