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升起了屈辱的愤怒感。
说好的团结呢?
说好的一起搞呢?
现在怎么就让我一个人上呢?!
守岁人一埋碑,你们连步都不敢迈了嘛?
瘸子紧攥着双拳,再次抬头看向了半空。
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闫多多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一个信息,他今天来,就t
另外一头,数名在暗中观察的大佬,也在瘸子蹲下的那一刻,飘然离去。
街道上,混乱阵营的玩家,轰然散去。
瘸子抱头蹲在地上的模样,要多狼狈,有多狼狈。
半空中,星门璀璨,闫多多望着离开的吃瓜群众,突然喊道:“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违纪,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因为犯错而下课。但我在沪市期间,同仁路,给我安静下来!”
喊声被星源加持,飘过整条同仁路,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街头上,混乱阵营的玩家集体一怔,目光或不忿,或怨毒,或憎恨地看了一眼闫多多,但最终还是无声散去。
“刷!”
闫多多收敛身后的星门,飘然落地后,径直走向同仁路出口,并且在耳机里冲陈瀚年吩咐道:“路边狗的所有成员,全部带回去调查。”
“是!”陈瀚年非常激动地回道:“爽,太爽了!同仁路很多年,都没有这么安静过了。”
闫多多没有回应,只走出无字碑的隔离空间,背手站在了人影来往的街头。
在以前,混乱阵营的玩家,就像是一颗颗疯狂且偏执的定时炸弹,你逼得太狠,它不知道在哪儿就会炸了。
炸死的有可能是守岁人,也有可能是普通人……
而在今天,这个定时炸弹的角色,却发生了反转,彻底变成了闫多多。
他不讲章法,甚至不太尊重神异仲裁庭的条例,他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