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铃铛会拼一次。”
话到这里,众人沉默。
“先生,您要吃点麻辣小龙虾嘛?”壮硕男子邀请了一句。
“我心情不好,随便出去走走。”贺先生略显哀伤地回了一句,双手插兜,离开了房间。
餐桌旁,一群铜铃玩家围聚。
那名很谨慎的女人,不自觉地耸了耸肩膀,眉头轻皱地说道: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两天……我总感觉后脖颈子凉飕飕的。”
“我用舌头给你捂捂呀?”壮硕的汉子,很关心地问了一句。
“可以。”女人一口答应了下来:“总感觉,我好像沾上脏东西了。”
二十分钟后,楼下的十字路口处。一堆冥币正在滚滚燃烧着,火光跳动,光芒妖冶。
冥币包的收件地址,写的是老尹的名字。
贺先生拿着一根树枝,正在控制着火堆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掩的哀伤:“虽然刚认识不久,但也算……是朋友。你喜欢钱,我就多给你送一些。”
艺术家是感性的,是不能被完全解读的。
他刚刚听说老尹死了,心里确实有点难过,觉得自己应该送送他。
而讽刺的是,老尹号称在同仁路内朋友无数,但真正做到烧纸去缅怀他的人,却只有瞟过他的贺先生。以前的同伴,过不了几天就会把他忘了。
“唉。”
贺先生又忍不住唱起了戏词:“生生死死,死死生生……匆匆几十年,你能记得谁,谁又能记得你……!”
“吱嘎!”
话音刚落,一台警车停在路边,阿sir推门下车:“谁让你在这儿烧纸的?”
“……!”贺先生愣了一下:“我死了朋友。”
“那也不能烧纸啊?!治安罚款500。”阿sir皱眉说了一句。
“这是我们的传统文化啊!”贺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