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的巴鲁鲁慢慢起身,一阵激烈的咳嗽,别看展飞打伤他,相反他还佩服展飞的本事,也知道展飞手下留情,若是再踹上几脚,那自己可就交待啦。
门被打开,危月燕拿着药汤进来,坐在椅子上,把药汤碗递给巴鲁鲁,轻声道:“药刚熬好,快喝下吧。”
尽管对危月燕没什么好印象,人家给帮忙端汤送药,巴鲁鲁慢慢坐起身,口中道:“谢谢你。”
危月燕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汗,巴鲁鲁点点头,喝下药汤,他没注意的是,危月燕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。
“你好好安心吧,剩下的交给我们做。”危月燕说道,还拍了拍巴鲁鲁肩膀。
这话让巴鲁鲁很疑惑,忙道: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危月燕迷人一笑道:“药--里--面--有-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,表情风情万种。
“贱女人。”巴鲁鲁气得大叫,抡起巴掌就打,一口血喷出,巴鲁鲁一双眼睛本来就大,现在双眼瞪得更大,人已经没了气息。
“快来人,快来救人。”危月燕大喊大叫,不得不说这娘们很有演戏天赋。
“怎么了?”玄武带人闯进来,以为展飞等人追来了。
玄武看见床上的巴鲁鲁瞪着眼睛,一动不动的躺着,玄武大惊失色,急忙上前呼唤道:“巴兄,巴兄你醒醒,你快醒醒啊。”
几名组织成员面面相觑,之前还好好的大活人,现在说没就没啦,人生无常啊。
“巴兄啊。”玄武哭了起来,气得他捶桌子,把木桌捶裂,怒吼道:“展飞,血债血还。”
哭着的危月燕暗暗冷笑,还不停的抹眼泪,要说男人虚伪,其实女人比男人还虚伪,虚伪的同时,女人很会演戏,还知道怎么演。
“快说,老实的交待。”薛大虎呼喝道,还比划着他大号的拳头,手里的镊子夹着一颗毒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