怅。”
她稍有局促地打听:
“哪怕师兄天资出众得师父真传,恐怕也差他们一筹。”
“何止是一筹,那自然是远远不如的。”
孙心照并不沮丧,转而宽慰师妹:“师父当年有诸多对头,如今都已死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可他老人家呢?”
“历经多少大灾大难,甚至屡屡在与剑神放对的情况下得以保全。”
“放眼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。”
“个人功力勉强不得,只要勤修不辍,方无悔恨,这立身江湖之法,也不只在功力。”
他言语出自真心,平心静气地讲述。
季师妹正想说什么,忽见孙师兄面色一沉。
“此地距凉都还是太近。”
“那少女懂得一手毒功,必然精通药理,也许有什么诡异手段是咱们不知的。”
“小心使得万年船,现在就走。”
他念头一生,顷刻抑制不住。
拽了师妹一把风驰电掣朝北遁走。
季师妹像是早已习惯这种说走就走的情形,不顾掉到地上的干粮,紧紧跟在师兄身后。
也许二人想象不到
待他们离开后不久,有三道人影陆续出现在破落的山神庙。
邹松清拾起洒在地上的干粮,与商素风赵姝一般,举目望着那株老银杏树。
一只虎蜂绕着银杏树盘旋,不断发出嗡嗡声响。
它在原地打转,失了方向。
赵姝无奈摇头:“只能追到此地了。”
邹松清道了一声可惜,又朝赵姝致谢。
“这二人谨慎得很,没有跟着摩月教的人,而是隐藏在客栈外看戏的人群中。”
“等衡山三师兄与那女子打完之后,便一齐退走。”
“加之他们轻功不俗,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