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将东方不败逼下崖。”
“按照你们之前的说法,正道各派已将他当成大威胁,我们便借他们的手一道将他铲除,届时再返回黑木崖收拢势力,重整日月神教。”
任我行的安排让他们松了一口气。
此时莽撞杀向平定州,那和送死没有分别。
“临安梅庄那边,又有什么消息?”
向问天道:“我们的人传信过来,那边十来日就有人要去梅庄问罪。”
“这些人倒也小心,他们生怕教主在梅庄附近,不敢单独前往,于是等北部分舵的人一道下来,这才有胆量入梅庄。”
任我行冷笑一声:“那也正好,就从这些人入手。”
任盈盈按照事先约定,已将内部得到的消息传给了某位剑神。
她听爹爹的口吻似乎只是针对黑木崖下来的人,便未多话。
直到七日后出发离开深远寺,又添烦恼之事。
“梅庄这四人囚禁我多年,正好拿他们震慑那些叛徒,顺便消我心头之恨,”任我行骑着马,正朝临安方向去。
“爹,不可!”
任盈盈闻言勒紧缰绳。
“有何不可?难道我不该找他们算账?”
向问天在一旁听着心中打鼓,他知晓教主脾性因此不好开口。
做女儿的却无顾忌,急忙说道:“那那个剑神就在临安,他与梅庄四人有交情,爹爹打杀黑木崖的人他绝不会管,可对这四人动手,便要和他拔剑相对了。”
“爹爹才脱困不久,暂不宜与他动手。”
少女眉梢带着焦虑,说着一些委婉的话,给老爹台阶下。
想到那小子在竹林中的身法,功力定然更胜福州时。
爹爹虽是曾经的武林霸主,可现在.多半不是他的对手。
她又暗暗摇头,这已不是什么谁比谁强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