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若是再往前冲撞两步,这马一蹄子下去准要踏在趟子手的胸口上。
见他们如此冒犯镖局内直接冲出数名镖师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此时语气已经相当不善。
“哈哈哈,叨扰了!”
最前方的驴脸男人攥着缰绳,在马上俯视镖局门口一干人等:“在下是从中原来的朋友,今日特来此拜会林总镖头。”
“见谅,我家总镖头近段日子都不见客。”
驴脸男人哂笑:“难道林总镖头是在等岳丈来福州?”
“金刀王元霸在洛阳算一号人物,可福州已龙盘虎踞,他王元霸到此也只能低头做人。”
“伱现在带话给林总镖头就说我能救林家上下。”
门口的镖师们却无动于衷,因为这种话实在听得太多了。
要么就是什么故人,要么就口气极大救这救那,要么就出口威胁直接索要剑谱。
形形色色、各种口吻,实在屡见不鲜。
之前迎过一些人入门,好生招待。
没想到他们日间入镖局摸清门路,晚上就来翻箱倒柜,还有人扛锄带铲恨不得把菜地挖穿。
“总镖头身体有恙,恕不见客。”
领头的镖师摊手朝外一伸:“阁下请便。”
驴脸男人双目涌现阴鸷之色,脸上经络一跳恨不得马上拔刀。
他身后两人朝四周打量,轻轻咳嗽一声。
驴脸男人这才压住火气:“你转告林总镖头一声,就说明日我们还会再来。”
三人来得急走得也急。
“今日第几批了?”
“第十二批了。”
“不”
那镖师皱眉看着漫步走来的黑衣少年,“应该是第十三批。”
赵荣一朝镖局大门靠近,立刻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