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以为这套剑法轻灵飘逸,难以捉摸,应该能扬名天下。”
“没想到十六年所悟,竟在江南男子手中破绽百出。”
“当时心如死灰,可是我却又不服。”
“其后二十二年,我一直寻找让剑法没有破绽的方法,总是差了一点。”
他浑浊的老眼闪着一道锐芒,又看向赵荣:“今日看了你这一剑,又听了剑意、剑势之说,我隐隐摸到了一些东西。”
赵荣当即说道:
“前辈,不若与我一道回衡阳,研讨剑法。”
“我与那江南男子三年后还有一战,届时前辈与我一道,再见江南男子。”
塑工老人意动了,沉吟几秒:“我一个糟老头子,怎好到衡阳打扰。”
赵荣见他没拒绝,登时大喜:
“前辈说笑了,曲艺是艺术,塑像木雕也是艺术,我们本就是一家。大家艺术交流,有甚么打扰的?”
顾老先生的目光又凝视在赵荣身上。
看着这个远比自己少年时惊艳的少年,想到这奇妙缘分,推辞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。
他笑着点头。
赵荣一脸笑意,抱起酒坛再度满上。
“顾老何时南下,我诸位师弟都在镇上,可帮忙携带行李。”
顾老先生摇头:“不用候我。”
他指了指阿吉,“我没有什么东西可带,到时候就带着这娃娃。”
说完又通过院井望向天空:
“我要等一场大雨。”
“这场大雨下完,我便从清水镇南下衡阳,三年后与你一道去见江南男子。”
赵荣疑惑顿解
两坛桂花酒喝完一坛,剩下一坛顾老先生又送给赵荣,叫他带回衡阳。
约好在衡阳相聚时再饮。
知晓老人家想要领悟剑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