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的肩膀,“师侄是我半个徒弟,只不过是大师哥截胡,我不想与其争。”
“徒弟领悟,师父自然有功劳。”
“以后我魂归黄泉,师父挑不出刺的。”
方老师叔呵呵直笑,觉得他话语有趣。
“既然师叔再无牵挂,何必金盆洗手?”赵荣实在想不通。
但刘三爷是个固执的艺术家,且追求完美。
“师侄不必再劝。”
“心不在江湖,身不在江湖,身心皆退,才能笑傲江湖。”
“再过一年,我便选良辰吉日。”
刘三爷又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师侄,今日我算是正式告知你。”
“你也是第一个受我邀请之人。”
“届时,过来为师叔祝贺。”
“一定到。”赵荣拱手,不在劝说。
心中倒是想劝,但劝不动。
刘三爷盛情难却,赵荣被留在府上一天。
响午时分,吃饭奏乐。
晚间迎着一轮明月,众人更是兴致大涨。
刘府内曲声悠扬,唱声四起,丝竹管弦之声萦绕耳际。
师兄弟姐妹们各展所长,亭中舞剑助兴者不在少数。
忽有一只癞蛤蟆跳入院中,搅扰雅兴,于是有弟子上前鞭数十,驱之别院。
周围一片笑闹之声。
若赵荣也是痴迷琴曲玩乐之人,
恐怕就要“此间乐,不思闭关了”。
刘府是一个大染缸,赵荣出府时,艺术气息染得遍身都是。
一只麻雀从他旁边飞过,都变得阳春白雪起来,“啾啾啾”哼着调子,显然受到艺术气息的波及。
按照现在的趋势,嵩山敢来衡阳闹事?
再过一年,便是左冷禅亲至也没那个本事。
赵荣细细一想,也不去纠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