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把酒坛一放,理所当然道:“那肯定是风太师叔败了。”
不远处的江南男子将目光扫来。
令狐冲躲开目光,但还是坚持道:“荣兄立下二十招,太师叔高过他两辈,本就是以长训幼,不取胜,就是败。”
“太师叔虽是我华山派隐世高人,但又有什么输不起的。”
“大丈夫坦坦荡荡,拿得起,放得下”
岳灵珊不禁点头,一旁的曲非烟已经憋不住笑了。
‘若是令狐师兄到衡阳,得用好酒招待才行。’
风清扬瞪了令狐冲一眼,“你这臭小子,倒像是个君子。”
他把剑还给了令狐冲。
四人看了盘膝打坐的赵荣一眼,又坐了下来。
曲非烟笑吟吟道:
“风老前辈剑术通神,是天下一等一的厉害,我从未见过您老人家这般剑法,以前是想也想不到的。”
风清扬岂能不知少女的小九九,笑骂一声:
“你这精明女娃,夸我作甚,直接说你师兄是一等一的厉害不就行了?”
他又道一句:“伱也是莫大的徒弟吗?”
“嗯,”曲非烟恭敬回应,“我是师父的小徒弟,年纪最小,拜师也最晚。”
风清扬点头夸赞:“莫大确实比朱先生高明。”
岳灵珊露出好奇之色:“我听爹娘说过衡山派的剑法,怎的与赵师兄所使全然不同,他像是用了好多剑法,还有我们华山派的玉女剑。”
“太师叔,这还算衡山剑法吗?”
令狐冲、曲非烟都看向老人,安静听讲。
风清扬捋着白须,笑了笑:“自然是衡山剑法。”
“这便是我先前所说的‘活’,他就将‘活’字衍化到了极致,所以剑招五花八门,却又鱼龙曼衍。”
“只学旁人死招,便是学了全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