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派高手过去,也只敢晚上偷摸留信号。”
“只要能得到辟邪剑谱,丢一点面皮,又算得了什么?”
一听“衡阳”二字,陶白的腰瞬间直了,她放掉手中的包袱,转身问道:
他心想着:
一众华山弟子吃了年夜饭之后,全都来到有所不为轩。
既然话不投机,那就只能各走各的。
可惜
仙教小花只是一笑,不为所动。
甚至,连相似的都没有。
定逸师太道:“仪琳,灯油不用太满。”
玉音子道:“师侄这性格实在不适合做掌门,不如交出掌门铁剑。”
翁大章好奇问:“之前听闻衡山派要办十四代弟子礼祭,不知可是真事。”
陶白劝说不动,想起看着面前这姑娘长大的点点滴滴,她揪心又恼怒。
他心想。
“没挽留住,他送完信便走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们从庐州回来,一个个都勤奋了不少,总算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。”
玉磬子道:“飞蛾扑火,我看要断本派香火的是你。”
又听余沧海道:“年后那林镇南定然还会送贺礼,今年照样不收,但我们要把所有分局全部调查清楚。”
吉人通面含怒气,“衡山弟子打了我们的人,一点也没将我们青城派放在眼中。”
可二人目中无人的傲慢模样,在两旁灯火照耀下,显得极为可憎。
“教主。”
所以在门人练功这一块,他不仅悉心教导,也不藏私。
余沧海知道自身的本事,青城派想要强大,靠的是群体力量。
然而,只听抚琴音,不见拨弦人。
……
“况且现在正邪两道斗得厉害,只要我们站在正道一边继续斗魔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