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命,但吃了大苦头,伤口深处已见骨。”
“其他人没受伤,冯师姐还杀掉了一名黑衣好手。”
“竟然是流窜在安仁一代的大盗承坪老汉万雷柏,赖志芮与此人同流合污,实在有辱门风!”
赵荣一踏入琴轩,就见地面散落好几团血布。
陈明义趴在褐色长桌上袒露后背,两道狰狞伤口如蜈蚣攀爬。
他是个硬汉子,安致恩用烈酒浇洗至他浑身颤抖也一声没吭。
周围几位师弟在一旁干着急,连唤“陈师兄”。
“好在刀上没喂毒,”安致恩细心上好膏药,又嘱咐不可饮酒,“我每日来给师兄换药,背上刀伤月余内马虎不得!”
“多谢师弟~”
程明义要拱手,安致恩连忙扶住他。
“大师兄,”安致恩擦了一下额头汗水,赶紧对赵荣说,“陈师兄背上外伤并不难治,可右手上的伤师弟却无能为力。”
知晓秘密最多的冯巧云稍稍往前一步,轻声念叨:“似是大阴阳手。”
又提高一点嗓音问,“师父在门内吗?”
赵荣皱眉摇头,情况和他预料中很不一样。
“见你们午时没回,他老人家立时提剑出门寻你们去了。”
冯巧云、全子举、席木枢等人目中闪烁着孺慕之色,心头为之一暖。
程明义面含懊悔叹了口气,似在自责给师父添乱。
赵荣来到他身边,先是告罪一声。
陈明义连连摇头,只道是自己掉以轻心,他还要再说赖志芮的事,赵荣赶紧打断。
“师弟,此时手臂可是筋脉胀痛,如被火烧,犹如一股热汤在脉络中滚来滚去。”
“正是!”
程明义抬起右手,咬紧牙关,“我以镇岳诀内力相抗,将这股灼气挡在尺泽穴内,没让它顺着手太阴肺经涌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