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伤势如何?”芦贵话语关切。
“好在咱们人多,你们从旁掩杀逼得他撤掌,眼下我倒是没吃大亏,只觉得气血翻涌,浑身燥热。黄河老祖的内劲委实凶悍,底蕴上我远不如他。若再拼内力,立时就要落败。”
“欸!”芦贵摆头,“何必噫嘻,那黄河老祖在中原齐鲁一代都有名头,他长你几十岁。若是相同年纪,我看他与你拼不了一掌。”
“哈哈哈,芦老哥太抬举我了。”
“抬举甚么?芦某人爱说实话。”
芦贵做出安排,“晌午时分日头烈,会凭添燥气,你还是先打坐平息,调血理气,届时我们再返回镖局向镖头说此间事。”
赵荣微微点头,又听芦贵窃窃低语:
“丘家的铸剑山庄发展极快,别瞧他们现在狼狈,但庄客门人上百,又善锻兵刃,在龙泉是一等一的势力,荣兄弟既对丘家有大恩,他们示好,你不用过于抗拒。”
“老芦说句难听的,你背景单薄,就算入了衡山派短时间也是孤家寡人,三爷清素风雅,最大爱好是琴萧音律。”
“最终还是要靠自己啊。”
“芦老哥,我晓得了。”
赵荣将老芦的话思索一番,又朝老丘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丘家正在摆平驿站骚乱,黄河老祖跑了,驿站的驿使们只能找丘家要账,也不管他们丢了百年人参。
丘家在龙泉做正经生意,犯不着为了一点小钱开罪官家,他还派人一起拾当茶桌板凳。
赵荣席地而坐,感悟与老头子交战的战后心得。
对方在人群中左冲右突,面对十几人的兵刃灵活利用环境,这种应变能力以及变化多端的招法,都是赵荣不及的。
不过,易筋经与洗髓经的功效让他兴奋。
能与黄河老祖对掌,哪怕突然偷袭不光彩,但他练功才多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