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这个陆子宴可不认,他任由她捧着脸,笑道:“那是你我的孩子,是你爱我的凭证,我怎么会不喜欢?”
只要想到这个姑娘就算下定决心逃离他身边,却依旧愿意生下孩子,甚至打算终身不嫁,只守着孩子过活,他就心中发软。
欢喜的要命。
一个女人,还是这样狠心的女人,愿意做到这份上,不是爱又是什么?
如果她对他仅仅只有厌烦和恨意,孩子绝无可能出生。
陆子宴眼神温柔,耐心解释道:“然儿已经五岁,虽天资聪颖,机敏好学,但性子跳脱有余,沉稳不足,你又总是纵着他,我若也是如此,日后如何当大任。”
这是他的嫡长子,也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帝王。
他得快速成长起来,成长到足以独当一面,扛得住所有压力。
面上严厉,何尝不是一种爱。
谢晚凝听的蹙眉,“你才二十六岁,哪里就急成这样?”
看他对儿子那冷肃苛责之态,就好像即日便要退位一样。
陆子宴不愿继续这个话题,闻言只是轻笑,安抚道:“你放心,无论你腹中孩子是男是女,我都绝不会厚此薄彼,然儿也必是大汗未来储君。”
他自己就亲手砍了几个异母兄弟,如何愿意看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。
想了想,便又道:“然儿已经五岁,确实是时候立太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