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郁结于心,吐血而亡。
她还能对他有什么期待?
这些还不够叫她死心的话,那她也太自轻自贱了。
手腕被轻轻握住,温润的声音自身侧响起,“你面色不太好,去前面凉亭歇歇吧。”
谢晚凝被他拉着走,垂眸看着腕间男子指骨修长的手,冷白,莹润。
看着看着,一时半会竟然也忘了要抽回手,任由他牵着到了凉亭内。
才在石凳上坐下,手腕又被他牵过去,这回他三指直接搭在她的腕间。
谢晚凝惊诧:“您还懂医术?”
裴钰清掀眸瞧她一眼,没有做声,而是认真把脉。
良久,才将她松开,淡淡道:“年纪不大,心思倒多,多思伤神你可知?”
“我知道啊,但没办法,”谢晚凝单手托着腮,做无奈状:“您也知道的,我最近不是遇上事儿了吗,婚期将至提出退亲,对于姑娘家来说跟天塌地陷没区别,我能不多思才怪了。”
说着天塌地陷,但偏偏面上却笑吟吟的,眸光忽闪忽闪望过来:“您医术这般高超,我也就这两日想的多了些,就被您看出来了。”
梦中她是忧思成疾,可这会儿还没有呢。
“久病成医,略懂一些岐黄之术。”裴钰清垂眼避开她的目光,道:“这儿没有纸笔,你若信得过我,改日有空,可去雨轩茶楼寻我,我给你开个养神方子。”
谢晚凝一手托腮,一手轻轻敲石桌桌面,忽然道:“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?”
“无需对我用敬词,”裴钰清瞥她一眼:“你问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就问了,”为表郑重,谢晚凝坐直了身子,方才笑道:“裴世子,你是对谁都这么好吗?”
裴钰清神情微顿,眼底缓缓起了波澜,似被这个问题问倒了,他嘴唇微微抿起,一言不发。
谢晚凝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