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这个女儿性子虽有些娇蛮,却从不意气用事,对陆家郎君更是看的极重,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何以让她说出这种话。
谢衍誉也坐直了身子,眉头深蹙,如临大敌:“陆子宴欺负你了?”
“也不算欺负,只是我真的不想嫁给他了。”梦里确实欺负了,但现在陆子宴还没真正欺负她。
谢晚凝垂下眼,将陆子宴今日说的话,复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