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我们见到的干尸。
虽说习惯了,但如果是姐夫在地表,我留在实验室发生的晃动,始终会担心。
“这是干嘛?”
“……不小心洒在领口,想着姐夫来吃掉蜂蜜就不会浪费。”
“……”
我偶尔可以逼着自己说出相当难为情的话。
我现在完全能想象姐夫说的姐姐即使面红耳赤也要挑逗他的感觉。
也能明白。
要的压根不是正在做什么。
那只是一种确认彼此存在,确认心与心之间距离是否够近的方式。令人着迷的,唯一可以更近感受的办法。
实验室到处都弄很脏。
之前我不会擅自进的工作室也一样。过程反正都是被戏弄,难为情到极点后我也就不管不顾了。
但事后。
“刚才的不是我!”
我脸颊会烫到极点,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2月26日。
下午。
收音机没有新的消息。
“说不定她会比预想中更快到。”
“……”
我听到这样的话,总会不自觉想象。
我见过夏夜。
知道她长的很可爱,与我和姐姐完全不是一个赛道,有独属于她别人比不了的魅力。
想出的画面……
他们见面时,就好比用50mm.0.9大光圈的镜头拍照,我会彻底被虚化掉吧?
上次姐姐结婚时,夏夜穿的是很漂亮的小裙子。一举一动别说是男人,就连我都有种莫名的保护欲。
头脑聪明,又很懂事,很体贴,能给姐夫分担很多忧虑。我难以想象我要怎样才能与她一样。
“想啥呢?”
“呜?!”
姐夫又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