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一种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的迹象?”
“算。但是不太公平的体验也来了。”
“我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努力耕耘有结果了诶~我身体没问题,你也没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很开心。”
“这回我会在的。”
“干嘛这么严肃?其实,上回你也在呀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喂,你们俩又背着我说什么?”
缪雪儿忙完回来了,依然是穿的严严实实才肯进卧室。
知道安诗瑶怀孕,对她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。
凭啥?
这几天虽然瑟瑟的少,更多是一起睡觉。但不都是一样的频率?
祖母说过几率会比正常人类小。但人类记载的概率学不是说过,有和没有都是50%的可能?
“雪儿妹妹,有想到什么好名字吗?我想记录很多名字,然后仔细去选一个最好的。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更烦的是,自从这女人怀孕之后整个人都变了。
动不动就拿小孩的事来说。
自己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都没想好,谁要帮她想?
虽然没有实际的证据,但她总觉得就连枕着的手都是更往安诗瑶那边靠的。
不过前几天一起去扫墓,看望安诗瑶六年前与苏明的孩子。亲眼见到安诗瑶无声落泪,缪雪儿又没什么要和安诗瑶争的念头。
有个小孩不在人世。
这件事缪雪儿不知道。之前也只是知道安诗瑶和苏明有相当的感觉,但并不知道安诗瑶默默的病了六年,等了六年。
她有种直觉。
知道柏拉图就在2023年的七百年等待与亲眼目睹柏拉图已经死掉的七百年,甚至是六年,都不是一个级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