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来。”
拉着我,说要和我商讨。
“……能把事态影响降至最低的处置方法,只有一种……”
“我这里可以配出过量的药物安乐死他,再告诉其他人,他是因为染了风寒没挺过去。不能让其他人知道……他成了杀人魔。我希望你深呼吸,让自己先保持冷静……”
但根本不是商量。是一种宣判。
“……”
我应该怎么反驳才是正确的呢?
基于正常理论,压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。
可违背常理的念头,早已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。
“喂?!你去哪儿?!”
我不顾医生的呵斥,自顾自出去。
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见到我憔悴的模样,本来在忙碌的大多数人向我投以困惑的视线。
“……”
我站在勉强能称为大厅的房间里,以非常平静的口吻诉说已经发生的事。
“……开玩笑吧?!”
“杀人魔……他成了那种东西?!”
“必须放逐出去……不对,他生前很厉害,必须趁现在杀掉……不然……”
“……”
面对威胁集体利益的苏明先生,所有人难得意见一致。我见到昨晚来找我求原谅的女人,如今也满脸惊恐站在附和她们的群体中。
“我也是一样……我啊……搞不好也有携带苏明先生体内某种病毒的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们一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。
“呵呵……我呢,可是和……成为杀人魔的苏明先生,恩爱过。就在昨晚,没能忍住……”
“必须死的话……我也差不多。”
谁都害怕未知的事。
如果我不说,没人会害怕我……但一旦我描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