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意思，只是……属下不太理解。”

秦彦淡笑道：“他们来，就让他们来，把名字记住就行，后续可以慢慢清算。让他们来，就是让他们当个喇叭，把接下来的所见所闻传回去，这比赶尽杀绝，隐藏信息要重要。”

曹中清恍然！

确实。

与其把这些人杀了，不如放他们回去散播恐惧！

他所考虑到的是一时的快意情仇。

阎帝考虑的，却是整个局面分割。

“那无际生他们……是否要按兵不动？”

曹中清问。

“该给些压力，就给些压力嘛。”

秦彦笑道：“围而不杀，驻守南部，有蓄意作乱者再杀。于我而言，他们只是一道未必能用得上的保险栓，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曹中清点点头。

说简单的，就是造势。

给境外十殿分殿施加压力。

“南部二殿、四殿、八殿及九殿力量可以实行封锁，紫京方面也已经打过招呼，属下就此告退，随时等候您的差遣。”曹中清恭敬离开。

秦彦收回目光，看向苏梦妍、程薇二女：“吃饱了吗？”

二女点头。

果果道：“爸爸，我们是要去看游神嘛？”

秦彦想了想，看一眼处于呆滞的程一凝问：“你们这儿的迎天公，初九凌晨最热闹吧？”

程一凝恍惚，下意识道：“啊，是……不过那些是给老百姓看的，真正大典全国各地只有极少数人有资格参加，是在初九傍晚开始。”

“就是去凑凑热闹。”

秦彦抱起果果，说出国人来外地总会说的至理名言：“来都来了。”

秦彦离开饭店。

程一凝坐在椅子上，整个人处于恍惚状态。

她并不认识曹中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