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习惯,我不是说是老爷子带的习惯,而是喝酒是挺好的,容易让人喜欢那种感觉,也容易上瘾。”
“再后来啊,经历的事儿多了,见的人也多了,周边环境也越来越危险,肖老就把酒戒了。可是肖老活了几十年,他能戒,我戒不了啊。”
“怎么说呢,十五六岁那时候,我正摊上所谓的‘叛逆期’,加上那时候身上有本事,也就变得很张狂了,不听肖老的劝诫,最后差点害死了肖老。”
“最后啊,我把酒戒了,老爷子也再也没有提起酒的事儿。但我知道老爷子是喜欢喝酒的,只是怕起个坏头,所以一直忍着没喝。”
“现在他死了,不在了,我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。虽然这么做没意义,但活着的人给死了的人做事儿,不就是来自我安慰的吗。”
“所这酒啊……”
秦彦把关于肖老和酒之间的渊源说的很详细。
他也没别的意思,就是只想把事说的详细些。
确认自己把事儿说清楚了,秦彦又开始跟手机里的人叙述着他和肖老之间发生的一些事儿。
喝酒的趣事,还有相处的趣事。
仿佛在秦彦看来,必须将他和肖老和酒之间的事说清楚,才有可能解决明天用酒的问题。
仿佛明天用的酒,比肖老的死还要重要。
这一聊,就聊到了半夜。
那人沉默很久道:“阎帝,小人与地藏王并不相熟,但是……听了您说的这么多……小人很为地藏王的逝世而感到痛心!虽然小人来自光明会,但您清缴龙国境内所有光明会成员,这种做法小人很理解。”
“什么清缴光明会?”秦彦一愣。
“您不是杀了阿姆单……”
“哦。”秦彦恍然:“这是两码事,我在跟你说肖老的事,你不要岔开话题。”
那人:“阎帝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